如珪如璋

【涉英情人节24h接力 8:00】谬误旅居史

和晚上八点的小听玩了双梗同写!命题:Missing

福尔摩斯探案集AU,含大量凭空捏造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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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221B大门时,正巧撞上哈德森太太怒气冲冲地从楼梯上下来,从她手上端着的空盘子判断,福尔摩斯大概刚结束自己的下午茶时间,且这顿下午茶他享受得心满意足,只给老鼠留下了盘底的司康碎屑。至于哈德森太太的愤怒从何而来,估计是他又在我不在的时候把房间弄得一团糟,惹得我们和蔼可亲的房东大发脾气。

和夏洛克·福尔摩斯在一起时间久了,我多少从他的本事里学了些皮毛,这种念头让我不禁有些沾沾自喜。果然,当我站在楼梯根那儿侧身等着哈德森太太一阵风似地从我身边过去时,她匆匆忙忙站住了脚:“哦,华生先生!多亏你回来了,福尔摩斯先生简直害得我的房子着了火!”

联想到福尔摩斯堆积成山的线索剪贴簿,我不禁有些心惊肉跳。开门的一刹那,滚滚浓烟扑面而来,呛得我当即咳嗽出声。房间里积满了浓烟,烟草燃烧的味道里夹杂着纸张被点燃的甜丝丝的味儿,我一边憋着气拼命扇开面前的烟雾,一边三步赶作两步扑到窗边,新鲜空气迅速吹散了房间里的烟草气息,这下我才有空回头去看正从他那只拖鞋里拈出烟丝的福尔摩斯。

“看在女王的份上,福尔摩斯,你今天一定抽了两磅烟草!”

“哈德森太太派你来的吗,华生?”他懒洋洋地反驳,“不,不,远没有那么多。一会儿你下楼的时候请替我谢谢她的茶点,顺便帮我挽回一下岌岌可危的声誉。”

“作为一个医生,我得警告你,烟草会损害你的内脏。”

“但没有烟草会损害我的头脑,没有案件更会。”福尔摩斯往后一仰,再次发出一声哀叹,“无聊啊,华生!已经整整一周没有案件找上门了,你知道,一个人如果一直不使用脑筋,那他的思维是会生锈的。”

我好声好气地劝他:“你为何不去泰晤士河边走走?这个季节的河岸风光很好。”

他瞥了我一眼,我这番劝说只换来一声若有所思的唔。正当此时,楼下隐约传来门铃的声音,哈德森太太的说话声紧随其后。我分明看到福尔摩斯瘦削的脸上溜过一丝欣喜的光彩,然而他只是蜷缩在扶手椅上,扭过头来:“猜猜看我们的客人是做什么的?”

“我不知道,说不定他和我一样是个医生呢。”

“有道理,但没有依据。听,他的脚步声很轻快,但落足很稳。这种人如果不是一个演员,就是一个精于服侍他人的管家,根据刚才的说话声来判断,他绝不可能只是个跑腿的男佣。”说到这句话时,他友好地对门口点了点头,“哈德森太太,我很抱歉对你造成了困扰,但你也知道,我绝不是那种成心惹你生气的人。至于我们的顾客,请进,华生,你坐到角落边的那张高扶手椅上可以吗?敢问阁下有何来意?”

他最后一句话对着我们的主顾发问,门口站着的年轻男人让我吃惊得一时间放慢了动作,他的银色长发瀑布般挂到腰间,身形优美,面容英俊,在伦敦城中,这样的男性无疑可以被称一句美男子。这位来客步履轻捷地欠了欠身,在我让出的座位上落座,没等他说明意图,我的朋友率先对我露出了笑容:“瞧,华生。我说对了,我们的客人是一位管家。”

对方饶有兴致地挑眉:“虽然我听闻过您的名声,但见一见总比听说更令人惊讶。多么神奇!”

“外面刚下过雨,但你的靴子上只有略微打湿的痕迹,你一定坐着马车来。另外据我所知,你的外套上沾上的纤维一般用于打磨银器。当然,最显而易见的一点——你的制服领子内侧绣着你的名字,日……呃……”

“日日树涉。”客人说,“我求上门来,是因为我的主人失踪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福尔摩斯迅速坐直了身子,嚷道:“啊,一桩失踪案!”

“准确地说,是一桩已经发生了一周的失踪案。”

“请容我打断一下,你来自哪里?”

“我们、我和我的主人都来自日本。”对方彬彬有礼地回答,“我们来这里休养身体。”

福尔摩斯微微前倾身体:“上个月,有一场盛大的舞会,举办者是……”

“是的,是我的主人天祥院英智。他失踪了,上周二的时候,没有缘故,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福尔摩斯猛地凑近他,速度之快让我吓了一跳。日日树涉皱起眉头,并未说什么,但显而易见地流露出困惑,然而福尔摩斯只是递给他一张纸:“请你把地址写给我们,我们一会儿就去造访。”

他明显松了口气:“好的,我会在那里等待二位。”

他另外给我们留下一张着色相片。他离开后,我的朋友转向我,此时此刻他的神色和之前的倦怠模样已经截然不同,甚至能称得上一句容光焕发。他兴冲冲地挥了挥手臂:“咳,我们的这位新客人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大谜题!亲爱的华生,你觉得他的话里有没有透着些古怪?”

他的语气太明显了,以至于无法让人忽视,我禁不住喊了起来:“别吊我的胃口了,你明明已经知道了答案,告诉我,福尔摩斯!”

夏洛克·福尔摩斯带着惯有的宽容鼓励我:“适当用用你的脑筋也不是件坏事,来吧,华生,你知道你可以的。”

“贼喊捉贼是很管用的手法。”

“好思路,为什么?”

“他明明知道对方蹊跷失踪,却在一周之后才报案,这段时间足够天向、天祥院英智这个人,”我花了一阵功夫才把舌头捋直,他的名字实在很绕,“这个人从伦敦到曼切斯特一个来回。既然不着急,为什么要找到你寻找他?”

福尔摩斯露出快活的微笑:“很好,但你依然忽略了很多东西,我亲爱的华生。主人失踪了,他就会面临解雇的风险,奇怪的是他一点儿也不担心。另外,要找到这样一名上流贵族,所需的酬金可不少啊。”

他像只猿猴一样跳起身,从他厚厚的剪报堆中抽出一本,哗啦啦翻到上个月的那部分开始读:“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位横空出世的贵族虽来自海外,但身家丰厚,据悉,他的身上流淌着皇室的血脉,他手中神秘的船队正为女王陛下的冠冕增光,他的野心勃勃更让所有人都为之瞩目。日前,他已经被授予了雷恩斯伯爵头衔,不日便将在公众视线中占据一席之地。”

福尔摩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正常人面对惊吓的时候瞳孔会收缩,但他似乎是在等着我吓他,或者说他自己常常扮演这种角色,所以很熟练?”

“福尔摩斯,我听不懂你的自言自语——”

“医生,你注意到日日树先生的手指了吗?”

“我没注意到那些细节。”

“非常灵活,过分灵活了……但右手食指有一道小擦伤。另外他低头写东西的时候,他的衬衣里面,”他忽然俏皮地眨了眨眼,“想必有很多人将倾心于他。”

时不时去东区出诊,面对那些粗话,早已练就了我的好脸皮:“这和我们的失踪先生有什么关系?”

“也许有,也许没有。穿上你的外套,华生,请你去楼下叫一辆马车,我们今晚可以在外面吃饭,我知道有家馆子的松鸡格外肥美。”

 

“这里就是他失踪的卧室。他离开时只带走了穿在身上的晨衣,外面哪儿都找不到他的踪迹。”日日树涉让开位置请我们进去,我实在没忍住盯着他漂亮的长发看了好几眼,在会客厅见面时,他的银发和后面柜子中摆放的银器交相辉映。在造访之前,我原以为这座宅邸会被布置成传统的东方样式,四处摆满了青花瓷、丝绸、折扇和中国字,诸如此类的东西,但出乎意料的是这座宅邸和我们所认识的任何上流社会的绅士居所别无二致,甚至因为不像某些暴发户一般塞满了装饰品又疏于打理,反倒优雅舒适。福尔摩斯率先进了门,直奔床边,举着他的放大镜四处查看。我则和日日树涉攀谈起来:“你成为天祥院先生的管家几年了?”

“不算很长,先生。”他谨慎地回答,“我已经担任他的管家四年了。”

“而且明显地帮他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福尔摩斯接上一句,果不其然,他的指尖捏着什么东西,“天祥院先生是金发吗?”

“我记得我给过您照片?”

“只是再确认一下。”

“是的,他是金发蓝眼。”

福尔摩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他在这里把自己弄伤过吗?”

管家似乎大吃一惊,他走过去,凑到福尔摩斯的放大镜前:“不,理应没有,但他的身体不太好,也许是什么时候不小心弄上的。”

我的脸色变了变:“他是肺结核吗?”

日日树涉抱歉地笑了笑:“不,是遗传病,有的时候会咳出血来。”

我的朋友唔了一声,他走到壁板边敲了敲,又转回去,伸手窸窸窣窣地摸了摸插在花瓶里的花朵,甚至抽出一两朵看了看。最后他走到房间中央,用几乎震耳欲聋的声音大喊:“我知道了,明天下午的这个时候我们会再来拜访一次,请做好准备。”

日日树涉看起来一头雾水:“等一等,福尔摩斯先生,您似乎并没有找到英智先生。”

“不,我已经找到了。”他利落地转身,一把扯住了我的手腕,连拉带拽地把我拉出门去。我满心疑问,但知道此时并不是说话的时候,谁知他拉着我出门去,在附近的街道绕了两圈,忽然回头喊住了街上的一个年轻男人,亲切地说:“请你帮我个忙,帮我找一找雷恩斯伯爵宅邸的平面图,也许你可以去图书馆碰碰运气。”

对方满头黑发,看起来苍白瘦弱,闻言平和地答道:“啊,即使我被关在果壳之中……”

福尔摩斯眨了眨眼:“我仍自诩为宇宙之王。看来我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等等,福尔摩斯,你们在打什么哑谜?”看着他和对方握了握手,我困惑得嚷出了声,“为什么提到了莎士比亚?”

黑发男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只点了点头就走开了,身影消失在围墙后。我看向我的朋友时,却只见他自顾自地拦住一辆马车,一边跳上地板一边回头大谈餐馆的鸡肉是多么肥美。以至于第二天站在雷恩斯伯爵宅邸门口时,我还在回味昨天的鳗鱼冻,福尔摩斯大步流星地往庭院里走,去往的方向却是佣人专用的运送货物的车道。他忽然停住了脚,我措手不及,险些撞上他的背。

“嘘,华生。”我们藏身在树篱后,福尔摩斯竖起一根手指警示我别出声.我不得不压低声音:“我们在干嘛?”

福尔摩斯略带不耐烦地回头看了我一眼:“细节,亲爱的华生,你遗漏太多细节了!”

“怎么回事,难道不是管家绑架主人吗?我这就去联系雷斯垂德探长。”

福尔摩斯惊奇地捅了一下我的肋骨,我险些叫出声来:“怎么了,那不然怎么解释床边的血迹和手指上的伤痕?那正是主人在睡梦中被绑架时,他因为对方挣扎而弄伤自己的铁证!”

“不,不,你上过战场,理应知道血迹不同情况下会变成不同的样子,床边的血迹分散成了许多小点,只有咳嗽才会变成这样的形状,那管家没有说谎。”

“那怎么办解释他对主人的失踪一点儿也不着急?”

福尔摩斯注视着漂浮的雾气中缓缓靠近的人影叹了口气:“唉,开动你的脑筋,想一想,仔细地想想,如果他没有陷入危险,什么情况下作为对方亲密的存在,他会不着急?”

电光石火中我脑内灵光一现:“当然是当他没有危险时!”

“不错,华生,这时候反应过来还不算迟。那血迹很新,我去擦的时候很轻松就能抹下来一些,绝不是上一周留下的痕迹。你现在可以看到,这座房子自始至终都在良好运转,现在是秋天,玫瑰花很快就会凋谢,但花茎切口的颜色还很新鲜,花瓶里的花是一两天前刚刚换上的——现在能进入卧室的估计只有日日树涉他一人,他既然不是心急如焚,反倒有心情关心新的花朵这种细枝末节的事,那只能说明……”

我倒吸一口凉气:“那个房间仍有人居住。”

我听说过许多新式宅邸会在走廊尽头安排暗室,这个全新的设想令一切问题迎刃而解,我禁不住随着福尔摩斯的目光望去,惊讶地看见我们昨天遇见的黑发男性竟穿过车道,大摇大摆地走过我们面前,迈上了一辆马车。那辆马车的驾驶座上,握着缰绳的是我们更加熟悉的身影,他那一头耀目的银发让这辆马车一霎黯淡失色。福尔摩斯毫不犹豫地动了,他径直走向马车:“下午好,日日树先生。”

下一秒他转向马车的车厢:“下午好,天祥院先生。”

我紧跟在他身后,下意识惊呼出来:“怎么,天祥院先生?”

玻璃后露出黑发青年的脸,他友好地对我们颔首,旋即侧门打开了:“你们需要上来谈吗?涉,请你等等,我要和福尔摩斯先生说几句话。”

“不必了,我正想展开我的推理呢,需要更大的场地和新鲜空气。”福尔摩斯镇静地回答,“天祥院先生,你伪造了自己离奇失踪的现场,和管家一同做了这场戏。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对自己的伪装如此信任,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藏在壁板后面,等着一切都结束的。”

对方俊秀的面容深深凝望着他,忽地莞尔一笑:“不是我做的伪装,这是涉帮的忙。”

“无论如何,你把自己的头发染成了黑色,脸型也发生了变化,但当你一开口,你的谈吐就暴露了你受过良好教育的事实,甚至连你的步态也能说明很多,你的病情很严重吗?”

“时好时坏,但远没有坏到要逃离伦敦城的境地。”他的临时马车夫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您反应很快,在房间里大喊的那一声也无疑是说给我听的,那我们怎么能不赴约呢?我比涉更心急,所以先跑了出来,想见见你们。”

“嗯,有意思。恕我直言,日日树先生是否曾经是演员?”

“福尔摩斯先生,你的推理令我瞠目结舌。”

“那么,他是否与你有着恋情?”他毫不犹豫地继续说下去。我大吃一惊 :“福尔摩斯!”

日日树先生骤然发出一声大笑,他笑得都有些直不起腰了:“看吧,看吧,英智!”他嚷道,“我就说我会赌赢的。”

天祥院英智无奈地耸耸肩,这个动作让他一瞬间就不再像那些古板的巨贾;“您一定有所依据才敢说出这种话。”

“噢,你们的床铺上,”他轻松地回答,“落了不少头发,有一些很长,像银丝一样闪闪发亮。”

他们无言地对视一眼,管家跳下驾驶位,走到车厢边,左手和门里探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他深深点头:“是的,他是我此生不渝的爱人。”

他回头时眼里的深情让我一时间失语,福尔摩斯却大煞风景地继续讲下去:“毫无疑问,你们的恋情一旦曝光,会被许多人所反对。我现在唯一不理解的是,雷恩斯伯爵,为什么你要引我来?”

他脸上燃烧着求知的火焰,天祥院英智对上恋人的目光,坚定地摇了摇头,旋即他对着我们开口:“福尔摩斯先生,华生先生,当你们面对敌人的攻讦,你会怎么做?”

“选择时间加以反击。”

“不错,”他赞赏地点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古往今来面对邪恶时颠扑不破的真理。涉和我即将去往乡下,一旦我们启程离开,城内就会迅速流传我失踪的消息,他们将没有太多机会攻击我的声誉,因为如果让他们得逞,教内盯着我的人、政坛上的那些人会迅速群起攻之,我将骂名缠身,连带着涉也会为世人所不容。”

“所以你们必须想出一个计谋。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让我们来的原因。”话音刚落,他就睁大了眼,“哦,天祥院先生,您同样聪明得让我赞叹。”

我满心疑惑:“什么?你们又开始打哑谜了。”

福尔摩斯严肃地转向我:“华生,我们面前这位聪明的先生,用他的失踪想让我们知道他没失踪,当有另外一帮人找上门来,说着:‘请为我们找到天祥院英智先生!’时,你会怎么做?”

我被震撼得瞪大眼睛:“我会告诉他们我不清楚,也不会透露任何消息。”

“正是这个道理,我亲爱的华生。”

天祥院英智从容地微笑着,他的声音轻柔但优雅且坚定,温文尔雅道:“我们不希望您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找到我们,被对方利用,打乱我们的计划。欺骗您让我心怀愧疚,您的酬金无疑需要比平常更加丰厚。”

福尔摩斯看起来有些失落,但解决问题后的心满意足让他还能站在原地。他摘下帽子:“您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人。”

他笑了笑:“谢谢。”管家坐回驾驶位,因为握住缰绳而导致的擦伤在此时此刻也获得了应有的解释。我们默默无言地看着马车粼粼驶过石板路,没入阴天的浓雾之中,良久,福尔摩斯伸手摸了摸自己被雾气打湿的鬓角。

“好——走吧!”他轻松地说,“无论如何,我们都遇见了一位聪明而大胆的雇主。这样的案子只怕十年都难有一桩,我的头脑已经彻底饱和了,现在需要一些红葡萄酒和鱼肉来帮助我。亲爱的华生,我想你最好跟上我的步子,我们上鲍里斯路吃晚饭去。”

 

十来天后,白教堂地区发生了一桩骇人听闻的枪击事件,两个帮派互相火并,伤及了许多无辜路人。读到这则消息时,福尔摩斯正捧着他的茶,手边是热气腾腾的烘蛋和松饼,百无聊赖地倚在椅背上,等着我拣出些有趣的消息读给他听。听完消息,他顺手抄起拆信刀,拆开一封封面泛着漂亮的珍珠光泽的信件,里面掉出一张支票,还有几片新鲜的玫瑰花瓣。我惊鸿一瞥,发觉信封上有两行字迹截然不同的文字。

我的朋友盯着那些花瓣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抬头对我说:“你看,‘想不到爱神蒙着眼睛,却会一直闯进了人们的心灵’。”

“你把我搞糊涂了,福尔摩斯。”

“这是莎士比亚的句子,你今晚要是有空,我这里还有两张剧场的头等座。不过,咳,再说吧!看来我们着急的的新主顾已经上门了,他甚至等不及你吃完早饭。”

夏洛克·福尔摩斯精力充沛地跳起身,把支票塞进了他的抽屉。他无疑听到了楼下传来的门铃声,而请他侦办的那件案件,正是日后震惊全伦敦的玛格丽特·平斯卡案。


-End-

好,现在压力来到了小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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